【南传长部】第4经 种德经本经



种德经本经 So.nada.n.dasutta.m



  相当于汉译长阿含卷第二二之种德经(大正藏一)。其内容是记述婆罗门之归佛,以描述婆罗门归依之心理,甚是意味深长。便啧啧闻佛之名称,欲阻止想诣佛处之种德
婆罗门与其他婆罗门之间,有佛与婆罗门之比较论,其次彼至佛之处,彼种德之提出婆罗门之五特色,于顺次为佛所论破,遂认唯戒、定、慧三学为最上,由此三学之说法,
最后而归依于佛。而且种德访佛前后,并于归佛之后,考虑彼之周围的蔑视,从自己名誉之失坠,延至切忧其收入之减少。于此窥见佛力之强,响及婆罗门之间。



  如是我闻。一时,世尊与五百大比丘众俱,游行于鸯伽国而至瞻婆城,世尊住于瞻婆之伽伽莲池畔。
   尔时,种德婆罗门住瞻婆城。此城乃生活丰裕,有丰富之草、木、水、谷物之王领,是由摩揭陀王斯尼耶频毗婆罗所赐与净施之地。



  尔时,瞻婆之婆罗门、居士等,如是闻:“由释迦族出家之释子沙门瞿昙,令与五百大比丘众,俱游行至瞻婆,住于伽伽莲池之畔。彼世尊瞿昙,如是美名称扬:“彼世尊是阿罗汉、等正觉者、明行具足者、善逝、世间解、无上士、调御丈夫、天人师、觉者、世尊。”世尊乃含括天界、魔界、梵天界,及此世界、沙门、婆罗门、天、人之众,宣示独自证悟。世尊宣说初善、中善、后亦善、具足文义完善、清净之梵行。能见如是之阿罗汉为幸福。”
而住瞻婆之婆罗门、居士等成群结队,由瞻婆出发,诣伽伽莲池畔。



  尔时,种德婆罗门为午睡而登上高楼。种德婆罗门,见住瞻婆之婆罗门、居士等成群结队,谓彼伽伽莲池之畔。见已而言侍从曰:
“侍从者!以何故,住瞻婆之婆罗门、居士等成群结队,由瞻婆出发,而谓彼伽伽莲池畔耶?”
“由释迦族出家之释子沙门瞿昙,与五百大比丘众,俱游行于鸯伽国,而至瞻婆,住于伽伽莲池之畔。彼世尊瞿昙,有如是之美名称扬:“彼世尊是阿罗汉、等正觉者、明行具足者、善逝、世间解、无上士、调御丈夫、天人师、觉者、世尊。”为见彼瞿昙,此等诸人往诣也。“侍从者!然者,汝往住瞻婆之婆罗门、居士等处,至已,言住瞻婆之婆罗门、居士等曰。彼种德婆罗门言:“卿等请待,种德婆罗门亦欲往见沙门瞿昙。””
   侍从者应诺种德婆罗门,而往住瞻婆之婆罗门、居士处,至已,言住瞻婆之婆罗门、居士曰:“种德婆罗门如是言:“卿等请待,种德婆罗门亦欲往见沙门瞿昙。””



  其时,五百婆罗门,因要务,由各国来住瞻婆。彼等婆罗门传闻:“种德婆罗门亦欲往见沙门瞿昙。”
   时,彼等婆罗门往种德婆罗门处,至已,如是言种德婆罗门曰:
   “尊者种德,欲往见沙门瞿昙,是真实耶?”
   “诸卿!我实如是念,我亦欲往见沙门瞿昙。”
   “尊者种德,不应往见沙门瞿昙,尊者种德往见沙门瞿昙甚不适当。若尊者种德往见沙门瞿昙,尊者种德之名声减少,沙门瞿昙之名声增扬。尊者种德之名声减,
   沙门瞿昙之名声增扬故,因此,尊者种德,不宜往见沙门瞿昙。反而,沙门瞿昙应来见尊者种德。



  因为尊者种德之母系父系具是正生,血统清净,溯上至七代祖先,其系谱无可被责难。尊者种德之母系父系具是正生,血统清净,溯上至七代祖先,其系谱无可被责难故,因此,尊者种德,不应往见沙门瞿昙,反而,沙门瞿昙应来见尊者种德。
   尊者种德是有大财宝富者、大富裕者……乃至……尊者种德是读诵者、持咒者、精通三吠陀、仪规、语源论、第五之古传说,悉知语法论、顺世论、大人相。
   尊者种德是色美容丽、仪容相好如莲花,有殊胜之容色、威严而无卑劣也。
   尊者种德是有德、修德、修增上德具足。
   尊者种德是善言、善语者,语辞优雅、明了而音声清晰,令知明确之意义。
   尊者种德是诸师中之师,教授三百青年婆罗门诵咒文,众多青年从各国各地期望来尊者种德座前习咒语。
   尊者种德是年长、耆宿者,连经验丰富老年者。又,沙门瞿昙是年轻之青年出
家者。
   尊者种德是摩揭陀国王斯尼耶频毗娑罗所尊敬、敬重、崇拜者。
   尊者种德是婆罗门沸伽罗娑罗所尊敬、敬重、崇拜者。
   尊者种德是生活于丰裕、丰富之草、木、水、谷物之王领,由摩揭陀国王斯尼耶频毗娑罗所赐与净施之地。尊者种德是生活于丰裕、丰富之草、木、水、谷物之
王领,由摩揭陀国王斯尼耶频毗娑罗所赐与净施之地故,尊者种德不应往见沙门瞿昙。反而,沙门瞿昙应来见尊者种德。”



  尊者婆罗门如是闻已,如是言彼等婆罗门曰:“卿等!然,听我言,我往见尊者沙门瞿昙,甚为至当,彼瞿昙来见我等,甚不至当。
   卿等!沙门瞿昙母系父系实是正生、血统清净、溯上至七代祖先,其系谱无可责难。沙门瞿昙母系父系俱是正生、血统清净、溯上至七代祖先,其系谱无可责难
故,因此,尊者瞿昙不应来见我等,反而,我等应往见尊者瞿昙。
   沙门瞿昙是舍离众多亲族之出家者。
   沙门瞿昙,实是舍离藏于地下、及置于地上众多黄金之出家者。
   沙门瞿昙,实年轻有漆黑头发,血气旺盛,年轻之出家者。
   沙门瞿昙,且母、父实不同意,又母、父落泪满面,而剃除须发,着袈裟衣,离俗家,而入出家之生活。
   沙门瞿昙,确实色美容丽、仪容相好如莲花,有殊胜之容色、威严而无卑劣。
   沙门瞿昙,确实戒具足,有高贵之传、有善德、成就善德者。
   沙门瞿昙,确实善言、善语者,语辞优雅、明了而音声清晰,令知明确之意义。
   沙门瞿昙,乃诸师中之师。
   沙门瞿昙,实灭欲、贪,心离动摇。
   沙门瞿昙,实是业论者、行为论者,彼为婆罗门所尊信之无过失者。
   沙门瞿昙,实由高贵刹帝利族而出家。
   卿等!沙门瞿昙,实由种族繁、有大财、大富裕而出家者。
   卿等!为与沙门瞿昙晤谈,实从外国、外地遥远而来。
   卿等!实有数千之天人归依沙门瞿昙。
   卿等!沙门瞿昙实名声称扬:“彼世尊是阿罗汉、等正觉者、明行具足者、善逝、世间解者、无上士、调御丈夫、人天师、觉者、世尊。”
   卿等!沙门瞿昙,实具足三十二大人相。
   卿等!沙门瞿昙,实“善来”之说者,或友善者、礼貌者、愉快和蔼者、易了解者、亲切仁慈者也。
   卿等!沙门瞿昙,实为四众所尊敬、敬重、崇拜。
   卿等!实众多之人天信仰沙门瞿昙。沙门瞿昙所止住之一切村镇,非人不恼人间。
   卿等!沙门瞿昙,有僧伽、有群众、群众之导师,被称为诸教祖中之最上者。
   又,彼沙门、婆罗门以微小之事得称誉;沙门瞿昙实不如是得名声。沙门瞿昙以无上明、行之具足得称誉。
   卿等!摩揭陀国王斯尼耶频毗婆罗及其诸王子、诸妃、诸侍从、诸大臣实俱归依沙门瞿昙。
   卿等!沸伽罗婆罗婆罗门及其诸子、诸夫人、诸侍者、诸臣实俱归依沙门瞿昙。
   卿等!沙门瞿昙实为摩揭陀国王斯尼耶频毗婆罗所尊敬、敬重、崇拜。
   卿等!沙门瞿昙,实为沸伽罗婆罗婆罗门所尊敬、敬重、崇拜。
   卿等!沙门瞿昙,实至瞻婆,住伽伽莲池畔。凡沙门、婆罗门来至我等之村地者,悉为我等之客。宾客是我等应尊敬、敬重、崇拜。到达瞻婆,而住瞻婆伽伽莲池畔之沙门瞿昙是我等之宾客。宾客是我等应尊敬、敬重、崇拜。因此,尊者瞿昙来兄我等甚不至当,我等往见彼尊者瞿昙才为应当。
   卿等!我实对彼尊者瞿昙,悉知如是之美德。但如是之美德,非能量尽尊者瞿昙之一切。所以者何,彼尊者瞿昙之美德,是不可量知。”



  如是言时,彼等婆罗门,如是言种德婆罗门曰:“尊者种德,实赞叹沙门瞿昙。犹尊者瞿昙,则住离此处百由旬,为会见彼,有信仰心之诸人,当携食粮而往。然,我等俱往见沙门瞿昙。”如是种德婆罗门与婆罗门之群众,俱往伽伽莲池。



  常通过林中时,种德婆罗门,心起如是念:“我君质问沙门瞿昙,其时,沙门瞿昙告我曰:“婆罗门!其质问不应如是询问;婆罗门!其质问应如是询问”者,因此,其座所有之人,当轻蔑我:“此种德婆罗门,是无知、未熟者,彼无适当之能力质问沙门瞿昙。”彼会众各如是轻蔑我,我名誉则损减。我名誉之减少,我受用亦减少。所以者何?我等之受用,乃依于我之名誉故。又若沙门瞿昙有质问我,我虽答彼质问,因此,不适彼意。其时,而沙门瞿昙,言我曰:“婆罗门!其质问不应如是答;婆罗门!其质问应如是答。”其座所有之人,当如是蔑我曰:“此种德婆罗门,是无知、未熟者,被虽答沙门瞿昙之质问,不能过其意。”若其会众各如是轻蔑我,我名誉则损减。我名誉之减少,同时我受用亦减少。所以者何?我等之受用,乃依于我之名誉故。然,已来如是之接近,不见沙门瞿昙,而从沙门瞿昙之处转回,其会众则轻蔑我曰:“种德婆罗门,是无知、未熟者,傲慢、恐长而彼不敢见沙门瞿昙,来至如是接近,不见沙门瞿昙,而从沙门瞿昙之处转回。”若其会众如是言者,我名誉则损减。我名誉之减少,同时我受用亦减少。所以者何?我等之受用,乃依于我之名誉故。”



  如是种德婆罗门,诣近世尊之住处,诣已,彼与世尊共相致意,交换感铭之语,而坐一面。瞻婆城之婆罗门、居士,或礼敬世尊而坐一面,或与世尊交换礼仪之致意而坐一面,或合掌而坐一面,或告其姓名而坐一面,或默然而坐一面。

一十

  种德婆罗门坐后尚在深虑:“我君质问沙门瞿昙,其时,沙门瞿昙告我曰:“婆罗门!其质问不应如是问;婆罗门!其质问应如是询问”者,因此,其座所有之人,如是轻蔑我:“此种德婆罗门,是无知、未熟者,彼无适当之能力质问沙门瞿昙。”彼会众各如是轻蔑我,我名誉则损减。我名誉之减少,同时我受用亦减少。所以者何?我等之受用,乃依于我之名誉故。又若沙门瞿昙有质问我,我虽答彼之质问,因此,不适彼意,其时,而沙门瞿昙,言我曰:“婆罗门!其质问不应如是答。婆罗门!其质问应如是答。”其座所有之人,当如是轻蔑我曰:“此种德婆罗门,是无知、未熟者,彼虽答沙门瞿昙之质问,不能适其意。”若其会众各如是轻蔑我,我名誉则损减,我名誉之减少,同时我受用亦减少。所以者何?我等之受用,乃依于我之名誉故。呜呼!若沙门瞿昙质问有关我师所传授之三吠陀,我答其质问,实可适得彼心。”

十一

  尔时,世尊知种德婆罗门之心念,而如是思惟:“此种德婆罗门,是自寻烦恼。我对种德婆罗门,质问有关彼师所传之三吠陀。”
   尔时,世尊如是言种德婆罗门曰:“婆罗门!具足何者,婆罗门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。”且其言正当,而不堕妄语耶?”

十二

  尔时,种德婆罗门,如是思惟:“呜呼!此乃我所愿、希望、愿求:“沙门瞿昙对我,质问我师所传授之三吠陀。然者,对彼质问,我之回答,实能得适彼意。”今沙门瞿昙对我,质问我师传授之三吠陀,我之回答,实能得适彼心。”

十三

  尔时,种传婆罗门,挺身正直,回视会众,而白世尊曰:“瞿昙!于婆罗门,具五种特色者,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”,其言正当,而不堕妄语。何者为五耶?一卿!于婆罗门之母系父系俱为正生,血统清净,溯上至七代祖先,其系谱无可被责难。二彼读诵圣典、持咒、精通三吠陀、仪规、语源论、第五之古传说,悉知语法论、顺世论、及大人相。三彼色美容丽,仪容相好如莲花,有殊胜之容色、威严而无卑劣。(四)彼有德、修德、修增上德具足。五彼学高、奉供物、奉酥油之奉持护摩者中,为第一或第二之贤者。瞿昙!于婆罗门,俱足此等五种特色者,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。”而其言正当,不堕妄语。”

十四

  “婆罗门!此等五种特色中,除去一特色,俱是其他之四种特色者,亦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。”而其言正当,不堕妄语耶?”
   “瞿昙!可能。所以者何?瞿昙!我等于五种中,可除去容色,容色何用焉?一于婆罗门之母系父系俱是正生,血统清净,溯上至七代祖先,其系谱无可被责难。二读诵圣典、持咒、精通三吠陀、仪规、语源论、第五之古传说,悉知语法论、顺世论、大人相。三有德、修德、修增上德具足。四学高、奉持护摩者中第一或第二贤者。瞿昙!有此等之四种,婆罗门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上而其言正当,为不堕妄语者。”

十五

  “婆罗门!此等四种色中,除去一特色,具足其他三种特色者,亦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。”而其言正当,不堕妄语耶?”
   “瞿昙!可能。所以看何?瞿昙!我等于四种特色中,可除去诸咒,诸咒何用焉?一于婆罗门之母系父系真是正生,血统清净,其系谱无可被责难。二有德、修德、修增上德具足。三学高、奉持护摩者中,为第一或第二之贤者。瞿昙!具足此等三种者,婆罗门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。”而其言正当,不堕妄
语者。”

十六

  “婆罗门!此等之三种特色中,除去一特色,具足其他二种特色者,亦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。”而其言正当,不堕妄语耶?”
   “瞿昙!可能。所以者何?瞿昙!我等于三种中,可除去生,生何用焉?一于婆罗门有德、修德、修增上德具足。二学高、于奉持护摩者中,为第一或第二贤者。瞿昙!具足此等二种者,婆罗门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。”而其言正当,不堕妄语。”

十七

  如是言时,彼等婆罗门,如是言种德婆罗门曰:“尊者种德!勿如是言,尊者种德!勿如是言。尊者种德,不唯轻损我等之容色、轻损咒、轻损生;尊者种德,甚堕入沙门瞿昙之言论也。”

十八

  尔时,世尊言此等婆罗门曰:“婆罗门!汝等若为种德婆罗门非博闻,种德婆罗门不善言论,种德婆罗门不贤明,若认为种德婆罗门与沙门瞿昙,于如是言论、 对论是不充分者,则停止种德婆罗门,汝等与我对论。然,汝等婆罗门,若为种德婆罗门是多闻,种德婆罗门是善言论,种德婆罗门是贤明,若认为种德婆罗门与沙门瞿昙,于如是言论、对论是充分者,汝等则自默然,种德婆罗门当与我共相论议。”

十九

  如是言时,种德婆罗门如次言曰:“尊者瞿昙请待。尊者瞿昙请默然。我于此等,当有善应答者。”
   尔时,种德婆罗门言此等婆罗门曰:“尊卿等勿作如是言,尊卿等勿作如是言:
“尊者种德轻损我等之容色、轻损咒、轻损生,尊者种德甚堕入沙门瞿昙之言论。”卿等!我非轻损容包、咒或生。”

二十

  尔时,种德婆罗门之拐,名为鸯伽之年轻婆罗门,坐于彼侍众中。时,种德婆罗门如是言彼等婆罗门曰:
   “尊卿等见此鸯伽耶?”
   “尊者!唯然。”
   “然,卿等!鸯伽青年婆罗门、色善容丽、仪容相好如莲花,有殊胜之容色、威严而无卑劣。其容色除沙门瞿昙之外,于此会众中,谁皆不能对比。卿等!鸯伽青年婆罗门,实诵读圣典、持咒、精通三吠陀、仪规、语源论、第五之古传说,悉知语法论、顺世论、大人相。我为彼教授咒术。又,卿等!鸯伽青年婆罗门,母系父 系具是正生、血统清净、溯上至七代祖先,其系谱无可责难。我知彼之母、父。卿等!若鸯伽青年婆罗门,是杀害生物、不与取、邪淫、妄语、饮酒者,卿等!此于彼容色有何益?咒亦何用?生亦何用。卿等!于婆罗门有德、修德、修增上德具足,又学高,于奉持护摩者中,为第一或第二之贤者,卿等!具足此等二之婆罗门者,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。”而其言正当,不堕妄语。”

二一

  “婆罗门!此等二种之特色中,除去一特色,具足其余之一者,得称为婆罗门,言:“我是婆罗门。”而其言当,不堕妄语耶?”
   “尊者瞿昙!不然。所以者何?尊者瞿昙!慧由戒而清净,戒由慧而清净。凡有戒则有慧,有慧则有戒;凡有戒者则有慧,有慧者则有戒。戒与慧于此世间,称为最上者。瞿昙!犹如以手洗手,或如以足洗足。尊者瞿昙!如是,慧由戒而清净,戒由慧而清净。凡有戒则有慧,有慧则有戒;有慧者则有戒,有戒者则有慧。戒与慧于此世间,称为最上者。”

二二

  “婆罗门!如是,慧由戒而清净,戒由慧而清净。凡有慧则有戒,有戒则有慧:凡有慧者则有戒,有戒者则有慧。戒与慧于此世间,称为最上者。婆罗门!然者,戒者何耶?慧者何耶?”“尊者瞿昙!我等对此义,唯如此而已。善哉!于尊者瞿昙当明此说之意义。”

二三

  “婆罗门!然者,谛听,善思念,我当说之。”
   种德婆罗门答世尊曰:“唯然,世尊。”
   世尊乃如是曰:“婆罗门!今,如来出现于世,如来是应供、等正觉……乃至……如是,婆罗门!比丘是戒具足。参照沙门果经四0--六三节。)
   ……乃至……达初禅而住……乃至……第二禅……乃至……第三禅……乃至……第四禅而住……乃至……心专注于知见……乃至……此又彼慧之一分……乃至……证如……更不再生。此又彼慧一分。婆罗门!此为其慧也。”参照沙门果经七五--九八节。)

二四

  如是说时,种德婆罗门白世尊言:“伟哉!尊者瞿昙,伟哉!尊者瞿昙。  尊者瞿昙!恰如扶起倒者、揭露盖覆者、指导迷者于路、暗中持来油灯,使有眼者见诸色。尊者瞿昙,如是以种种方便,为我说示法。我归依世尊、法及比丘僧伽。尊者瞿昙,而我从今以后至命终,容受我归依为优婆塞。尊者瞿昙及比丘僧伽,悉容受我处,明日之请食。”
   世尊默然承诺。尔时,种德婆罗门知世尊承诺,则从坐起,敬礼世尊,行右绕体而离去。
   时,种德婆罗门,其夜于己家,准备美味硬、软之食,以告世尊之食时:“尊者瞿昙!食事既备,时至矣。”

二五

  尔时,世尊于晨迭着下衣,持钵、衣,与比丘众,具往种德婆罗门之家,至已,坐于所设之座。种德婆罗门,以亲手供美味殊胜之硬、软食于以佛为上首之比丘僧伽,皆令欢喜满足。于世尊食已,净手与钵时,取一低座,坐于一面。于一面坐已,种德婆罗门,如是白世尊曰:

二六

  “尊者瞿昙!若我在会众中之时,从座立起,向世尊瞿昙敬礼,会众者将轻蔑我。会众如是轻蔑者,我之名誉则损减;我名誉之减少,同时我受用亦之减少。所以者何,我等之受用,乃依我之名誉故。
   尊者瞿昙!若我于会众中行合掌者,请尊者瞿昙,容纳我如从座立起,同世尊敬礼。
   尊者瞿昙!若我于会众中,取去头巾,请尊者瞿昙,容纳我如向世尊行顿首礼。
   尊者瞿昙!若我乘车时,由车下来,敬礼世尊瞿昙,会众则将轻蔑我。会众轻蔑者,我之名誉则损减;我名誉之减少,同时我受用亦减少。所以者何,我等之受用,乃依我之名誉故。
   尊者瞿昙!若我乘于车时,而挺直笞杖,请尊者瞿昙,容纳我如下车向世尊行礼。
   尊者瞿昙!若我乘于时,手直下垂,请尊者瞿昙,容受我如向世尊行顿首礼。”

二七

  尔时,世尊以法语教诫、激励种德婆罗门,令欢喜,从座立起而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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